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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茶陵县地处湘赣边界,罗霄山脉西麓。在战火硝烟的岁月中,这里是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六县之一,主席更是在茶陵,亲手缔造了中国的第一个红色政权。
1927年10月下旬,距离秋收起义爆发还有一个多月时间,主席率领工农革命军占领了茶陵城。考虑到这里地处湘赣要冲,乃兵家必争之地,因此主席有了“经略茶陵”的战略考量。
1927年11月,中国第一个苏维埃政府在茶陵成立,这就是茶陵县工农兵政府,被公认为中国共产党红色建政的开篇之作。
正是在这样的红色革命思想传播下,茶陵人民踊跃参军,打心眼里支持革命。仅在新中国成立前,茶陵籍革命烈士便达五万余人,而在共和国开国将军名单中,便有25位将军来自茶陵,饱经战火洗礼,历经生死磨难的段苏权,便是其中之一。
临危受命
1916年出生在段苏权,虽然在农村过着清贫的生活,但他读过私塾,还上过6年的高等小学。这样的求学经历,在那个年代已经算是“饱读诗书”了。
1927年,主席率领的工农革命军来到茶陵,在这里播撒了革命火种。特别是农民运动的逐渐兴起,让万千劳苦大众有了主心骨,也对未来有了盼头。
很快,段苏权也投身到了当地的农民运动,由于他立场坚定,有一定文化,开展工作不屈不挠,因此于1930年顺利加入了党组织。
只有十四、五岁的段苏权,在革命斗争中迅速成长,并很快担任
共青团茶陵县委书记、县委组织部部长、县委书记兼赤卫大队代理政委等职务,小小年纪,便有了丰富的基层领导能力。
1932年8月,
16岁的段苏权怀,怀揣热血救国思想加入了中国工农红军
,跟随红八军转战湘赣,开启了艰苦卓绝的戎马生涯。
基层斗争有经验,军中杀敌敢冲锋,段苏权在红军队伍中,硬是凭借一不怕苦、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,成了勇冠三军的干部。
正当段苏权在红八军青年科长
、
红六军团宣传部长等多个岗位历练成长时,
中央苏区的处境却岌岌可危,在反动派的大举进攻之下,不得不进行战略转移。
就这样,中央红军在战略转移前,电令红二、红六军团从贵州返回湘西,拖住敌军主力,掩护中央红军主力转移。
为了加强组织领导,中央红军在动身前,专门成立了黔东独立师,并任命王光泽担任独立师师长,18岁的段苏权被任命为师政委。
九死一生
18岁出任红军师政委的段苏权,此刻难有半分喜色,因为他深知这副担子的沉重,黔东独立师成立后的第一个任务,便是誓死拖住敌军,掩护助力东进。
俗话说,知己知彼,百战百胜,为了完成这一艰巨任务,段苏权与师长王光泽迅速熟悉部队,盘点家底。结果发现:独立师全师虽然满员,但三分之一的战士都是伤病员;枪支瘸腿,平均两个战士一条枪;更要命的是弹药数量不足,根本支撑不了这次的艰巨任务。
段苏权与师长王光泽深知上级的苦衷,知道这已经是能配给他们的最强“配置”了,面对独立师现状与掩护主力的艰巨任务,两人定下了血战到底、拼尽一兵一卒,也要坚决完成任务的决心。
在随后的战斗中,独立师死死拖住数倍于己的敌军,与他们拼死周旋了二十多天,为红军主力安全转移赢得了宝贵时间。
然而,完成任务的独立师,在撤退途中却遭遇敌军围困,独立师弹尽粮绝、伤亡惨重,师长王光泽光荣牺牲,段苏权双腿负伤,右脚踝骨被炸得粉碎,只身逃到秀山县,被一位好心的老乡掩护藏进了山洞。
在老乡的精心照料下,段苏权的伤势渐渐好转,后来有位木匠为他打了一副拐杖。段苏权自感负伤难以追赶红军,因此辗转回到的家乡,准备彻底伤愈后再寻找部队。
抗战爆发后,段苏权得知红军改编八路军的消息后,按捺不住重归军旅、杀敌报国的激情,因此踏上了寻找老部队的征程。
失踪三年的段苏权,突然出现在了山西太原八路军办事处门口,这让老领导任弼时大吃一惊,因为几年前,组织上误以为段苏权牺牲,已经在方面军党代表会上给他开过了追悼会,任弼时万没想到段苏权依然还活着。
临终遗愿
重新归队的段苏权,先是出任“抗大”政治教员,随后投身晋察冀军区抗日前线。
抗战胜利后,段苏权升任冀热察军区司令员兼政委,后来因为看不惯黄永胜生活作风不检点,多次顶撞黄永胜,因此被改任八纵司令员职务。
每次职务调整,不管是升是降,段苏权都完全不放在心上,而是一门心思研究如何打胜仗。
后来,段苏权率领八纵越战越勇,光是“辽西会战”一役,就歼灭近万名敌军。在辽沈战役中,八纵越大家底越厚,等到战役结束时,八纵已经拥有六万兵力,武器装备焕然一新。如此兵多将广的“加强纵队”,上级自然喜出望外,随后不久全军整编,八纵也成为了四十五军。
抗美援朝战争期间,段苏权出任东北军区空军司令员,面对刚刚组建的全新兵种,他深入一线,总结出了“搜索、接敌、进攻、集结”等环节战法,为空军作战发挥了重要的指导作用。
1955年全军大授衔时,以段苏权功绩与资历,至少可授中将军衔,因为他的老搭档刘道生,就被授予了开国中将。
然而,授衔前却有人拿段苏权当年脱离队伍的事情做文章,认为其有“历史遗留问题”,影响了段苏权的授衔,最后被“暂时授予少将”。
段苏权虽然自感俯仰无愧,心中却也是愤懑难当。授衔那天,段苏权看到曾经的战友都授了上将、中将,而他自己则被暂时授予少将,便一把扯下少将肩章说道:“我不去开会了,这玩意儿我在不会再带了!”
从此以后,老将军说到做到,不仅很少佩戴少将军衔,更是极少再穿军装。
1993年9月28日,一代战将段苏权因病与世长辞。临去世前,老将军嘱托后人,自己不穿军装下葬,而是改穿中山装。
段苏权逝世后,家人遵照老将军的遗愿,为其身穿中山装下葬。
这种情况,在开国将帅中是很少见的。
在段苏权的追悼会上,年逾九旬的任弼时夫人陈踪瑛,在灵堂前潸然泪下,喃喃说道:长征时他就是独立师的政委了,他这一辈子,受了不少委屈!”
对待授衔,作为一名拥有坚强党性,经历过生死考验的革命军人来说,多年后的段苏权应该早已释然,他至死不穿军装下葬,或许只是对当年从中作梗者的耿耿于怀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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